沈越川已经迫不及待了,拍拍手:“洛小夕,你倒是快点说啊!”
苏亦承的目光冷下去,手倏地收成了拳头,又慢慢的松开:“你自己打车回去。”
不等陆薄言回答,那首几乎全世界人都会唱的生日歌已经从苏简安的唇间逸出来。
后来也有人问他,亦承,你吃过醋吗?为谁吃过醋吗?
最后一道菜装盘,夜幕从天而降,古镇亮起灯火,景区似乎热闹了起来,小院里却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清寂。
“要不要洗澡?”陆薄言知道苏简安工作结束后习惯洗个澡。
洛小夕绞肉,苏亦承负责准备其他的,很快就包了二十几个馄饨出来,放进高汤里去煮,不一会两碗热气腾腾的馄饨就起锅了。
她冷声低吼:“我现在就让你红!”流血见红!
“好吧。”
“你再出声,我现在就……”
苏简安及时的用一根食指抵住陆薄言的额头:“你不是有洁癖吗?起来还没刷牙呢,你真的不嫌脏吗?”
这句话,是时隔十四年后再见的那个晚上,苏简安亲口对陆薄言说的。
秦魏愕然看着洛小夕,又看了看苏亦承,他们身后的卧室开着门,可以看见大床凌乱得不成样子,还有几个靠枕掉在了地上。
陆薄言哪里会接不住这么小的招:“叫声老公我就告诉你。”
“陆先生,”医生小声的提醒这个看起来很自责的男人,“我们要给你太太处理一下手上的伤口。”
举着相机的摄影师偶尔要求洛小夕摆出什么姿势,她总能摆得很好,自由发挥也十分自然,摄影师满意的不停按下快门,她的姿势就被定格到了相机里。